,我是不敢较真。我只担心七个月之后,生下来要是女孩子,咱爸会不会接受不了。
我还记得他三婶生下三丫头的时候,咱爸愣是一个多月没看孩子,连名字都没给取。他三婶在月子里哭了几次,现在眼睛还见风流泪,是月子里做下毛病了。
我都想好了,咱爸要是因为小柔生女孩就给脸色看,我就让她们两个人出国去。不在他跟前待着,也省得憋气!”
“爸是喜欢男孩,当初对三丫头不待见。可你看看现在,他还不是一视同仁?他老人家把遗嘱早就写好了,家里的孙子、孙女的待遇都一样,就连曲寞都没多得一分。”曲爸爸能理解老人想要男孩的心情,毕竟是四十年代的人,骨子里还是封建的。
她们正在说话,就见曲寞从二楼下来。他在冰箱里翻弄了一阵,又去厨房里找。
“妈,家里有芋头吗?小柔说想吃拔丝芋头。”
曲妈妈听了一怔,才要了酸橘子,又要吃甜得腻人的拔丝芋头,这肚子里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家里没有人会做这个菜,曲妈妈又不放心以柔进厨房,就从饭店叫了一盘。以柔还真是能吃,一个人吃掉了三分之二,看得曲寞嗓子眼甜腻腻。
以柔开启了吃了睡,睡了吃的模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