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是这样的,我真有病”她听完老陈的调解点点头,非常真诚的表示赞同,随后又开始倾诉她的血泪史了。
旁边的小伙子露出无奈至极的表情,他最能体会老陈此刻的感受,因为他也曾经被这样折磨过。
老陈喝了口水,瞥见曲寞气定神闲的坐在旁边看报纸,赶忙指着他喊:“新来的吧?过来。”
“对,就是你。”老陈看见曲寞扭头过来,又强调着,“你过来帮着照看一眼,我去趟厕所。”说着站起来,走到曲寞身边的时候低声嘱咐了一句。
曲寞听得清楚,“别闹出人命就成。”
老陈的言外之意非常的明显,这调解进行不下去,让他们吵吧。要是在派出所有肢体冲突,正好有理由把他们逮起来,这回就不是调解那么简单,看谁敢不服!曲寞不需要帮着调解,只要在旁边等候机会就可以,这件事由新人来做正好。
他去厕所抽了根烟,又去洗手、漱口,磨蹭了一会儿才回到办公室。可进了办公室,眼前的情形让他一怔。
“那两个人呢?不会是打起来进医院了吧?”办公室里静悄悄,只有曲寞一个人坐在窗边,还在悠闲的百~万\小!说。
“走了。”曲寞修长的手指翻了一页书,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