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自己的名字。大气洒脱,见字如见人,能看出他豁达的性格。
以柔带着他去了解剖室,让他换上消毒过的衣服,穿上一次性鞋套。
陈果的尸体就平躺在解剖台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身上看不出一丝的赘肉,一看就是个常年坚持运动的人。
以柔瞥了陈梓一眼,看见他红着眼圈,双手紧紧攥着似乎在强忍着悲伤的情绪。二十三岁的小伙子,突然接到父亲离世的消息,看见自己父亲这样躺在解剖台上,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打击。据以柔的了解,陈梓一直拿父亲当成自己的偶像。而且他们家庭一向很幸福,母慈子孝,父亲像山一样的存在。可现在,随着父亲的倒下,一切都戛然而止。
“我们要开始了。”以柔挺同情这个小伙子,亲眼看着父亲的身体被剖开,他能受得了吗?如果他有稍微的迟疑为难,以柔会劝他离开去外面等待。
没想到他坚定的点点头,示意以柔可以开始了。他站到一旁目不转睛的看着,攥紧的指甲深入皮肉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