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下,还打电话跟儿子的班主任详细了解儿子的情况。照这些迹象来看,她自杀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她以前也这样跟你沟通过吗?”陆离追问着。
班主任老师摇摇头,“李大姐不爱说话,是个稍微内向的人。家长会的时候见过,她还说我工作忙,一般不好意思叨扰。所以,她很少给我打电话,也从来没聊过这么长的时间。我能感觉得到她的焦虑、烦躁、担忧还有不安。”
“李燕还说什么奇怪的话了吗?”陆离接着问。
班主任回忆了一下,“她最后说了句话,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奇怪。她说赵文君十八了,应该算成人了,她应该放心放手了。”
一个跟儿子相依为命了十年的母亲,在儿子即将高考的时候,怎么会说出放心放手的话。如果没有后来的房照和诡异死亡,这或许会被认为是随口一说。可现在想想,她这句话颇有深意。
“刘老师,赵文君的同学关系怎么样?”李燕在跟班主任的交流中担忧儿子的同学关系,这一点被陆离注意到了。
班主任听了回答:“他学习非常好,各科老师都挺重视。学校的功课负担重,我们这又是市重点,根本就没有时间干别的。他们都是早上五点起床,晚上过了十一点才熄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