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铺子搞得乌烟瘴气。以后要是收回来重新租,也不至于难收拾。
栗栗知道她不指望这个生活,纯粹是闲着没事还有闲钱。
“同样是女人,你就是太太享福命,我就是劳碌丫头命。”
“能者多劳。”以柔可不觉得哪个丫头有她这么多钱,这么大的气场,“我是没有什么追求,没有什么理想的庸俗女人。上个班赚几个钱维持生活,没事窝在实验室搞搞研究还成。商场,实在太残酷,竞争太激烈了。”
“这叫术业有专攻。要让我对着那些尸体,我会被吓死!我还佩服你呢,当初怎么就选择这样有挑战性的工作?我看电视那些法医都是男人,你不仅做了法医,还成了科长。在中国法医界,提及你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法医界的泰山北斗威尔斯教授的学生可不多,听说你是唯一一个亚洲学生。”这些事以柔可从来没跟她提及过,两个人投缘交朋友不是查户口,更没必要显摆自己的成就。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以柔喝了一口咖啡说着。
栗栗笑了,“我常在那些所谓的上层圈子里交际,你这个曲副市夫人可是现在的热门话题。她们比私家侦探都厉害,恨不得把你家的祖宗八代都扒出来,好投其所好或是逮住短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