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
他的身形利落攀爬技术了得。这也是得益于他在英国这么多年练习徒手攀岩和练习散打的原因。
第一次,他差点暴露。
这一次,他有了经验,没有惊动一点大楼内的保安。
他刚下来便又迎面碰到了简雨然。
意外,惊讶,又夹杂着某些难以言说的欣喜。
她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她是……有什么其他的事?
还是,她又碰巧路过?
盛倾尘拉了拉黑色的连帽,更深地遮了遮眼睛,并压低了嗓音,让简雨然听不出他的声音来。
“我的左胳膊那夜只是轻微扭伤,现在完全好了。”
简雨然却把他的这一动作理解为严重社恐患者的正常反应,害怕与外界人群的过多接触,怕与人对视,怕别人关注自己。
“你不用紧张,我不会给你造成困扰的。知道你完全好了,我就放心了。那我走了。加油。”
简雨然临走的时候,对着盛倾尘用手比了一个心。
那纯净的眸光再次震撼了盛倾尘。
一股说不清的温然的感觉涌入了他那颗从十二岁时就已经冰冻的心中。
这人世间竟真的还有如此纯净真挚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