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这姑娘是不是有点问题?这样的性子在城市里很难混吧。”
简雨然当然听见了他们的话,可为了避免多说话,她就当做没听见,反正又不是多难听的话。能不产生交际就不产生交际。
半个小时之后,车停住了。
两个师傅回头,“姑娘,到了。你的东西不多,我们一趟就搬完了。”
“到了?”
简雨然这才解开安全带拿着包匆匆下了车。
她刚落地往前走了几步,就发现好奇怪:这个小区不是盛倾尘住的小区吗?怎么会是这里?
她下午来盛倾尘家给他画画的时候是随着盛倾尘的脚步进去垂着眼眸进去的,并没有注意到小区的名字。当时还以为反正只来这一次,就没有多关注什么。临走的时候也是飞也似的逃了。
怎么会如此巧?
两个师傅已经将行李箱和画架什么的挪到了身上,“姑娘,你带路,我们俩这就给你搬上去。七楼对吧。”
简雨然这才回过神来,“哦。是七楼。”
六楼上的盛倾尘正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正往这边走的简雨然,唇角噙着洞悉一切的笑意。
简雨然和师傅们上了电梯,她拿出那张电梯卡刷卡,这才发现这张卡和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