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振雄却就是一句:“你去了就知道了。晚七点半,你别迟到。别耍性子。”
电话断了。盛倾尘看着手机扯起一丝冷笑。永远都是不容得任何的质疑,从来都是命令,这就是他的父亲盛振雄,盛家说一不二的当家人,盛氏集团的实控人,谁都要对他唯命是从,否则就是没有好果子吃。没有谁比盛倾尘更了解他的父亲盛振雄的了。这就是个偏执暴君,一生最爱他自己。
于秘书来接盛倾尘上班。
盛倾尘上车之前像是想起什么来,顿住脚步,回转头,向上轻仰弧度正好的下颌望向七楼简雨然窗口的位置。
那窗口散着薄薄的纱帘,里层的厚窗帘已经被拉起到了两旁固定,显然,那女孩已经起床了。她今天打算做什么。还是在家画插画稿吗。盛倾尘不知道,但他很想知道她今天的安排。不知道她今天是否会出门。
朝阳从东方斜照进屋子里带来希望感和温暖。简雨然站在窗前刚要拉开纱帘享受一下暖暖的初冬的阳光,却蓦然发现楼下盛倾尘正站在车前回头看向她窗子的位置。她急忙缩回了手。往后躲了躲。
他在看什么。他为什么往她的窗口看。
简雨然眸光透过纱帘的缝隙小心翼翼地扫向盛倾尘。好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