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顿饭,虽然有些被胁迫的意味。
女孩一如当初那个暴风雨之夜见到的一样,是纯净纯真又善良的女孩。谁都不能伤害到她,包括他自己。
简雨然莫名其妙地辗转难眠,起身来拿起盛倾尘给她的那瓶红酒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喝完了。这酒果然是好醇甜,带着难忘的回甘。
红酒这么狂野地喝法若是被人知道了,定然会说她不会品酒,白瞎了这么好的红酒了。简雨然在她自己的住的地方,自己喝,她不在乎,她自己感到舒心就好。
酒精很快便松弛了简雨然的神经,身子也娇软起来。她笑了。不由自主地笑了。她不知道是为什么。
好舒服。简雨然重新躺在了床上,肆无忌惮地摆着豪放睡姿。红酒催眠下,她沉沉地睡着了。还做了难得香甜的梦。梦里,好似一个帅帅的男人吻了她,而她也热烈地回应了。
第二天早上,简雨然回忆起昨夜的梦只发出了一句感叹:好奇怪,梦中的男人有点熟悉,怎么那么像盛倾尘呢。难道是看他擦地板时勾勒的极好身材,然后想入非非了?羞羞。
简雨然摸了摸滚烫的脸。梦到谁不行啊,怎么偏偏是他。才不要梦到他。
谁知道,她和盛倾尘又在电梯里不期而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