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菜。
卫生巾也没了。
凑齐了所有不适。简雨然苦笑:这是什么神奇的日子。
疼得出了虚汗,抱着靠枕窝在沙发角落里。
左侧太阳穴已经要炸开了,连着眼眶直通枕颚,一种要命的折磨。
小腹疼和偏头疼一起上阵,愈来愈烈。
唇色已然灰白,脸庞也没了颜色。
眉间拧紧,眼眸只是勉强睁开了缝隙。
独居的难处怕也只是如此了吧。
可,即使有人同住,又怎么能保证同住的人就一定靠得住呢。
万一,非但不伸出援手,却落井下石,岂不是更糟糕了原本就悲戚戚的心境?
何必,何必。
罢了,罢了。
自己选择的路,就不再回头,所有酸甜苦辣愁都一一经受吧。
门铃声响了,满身虚汗的她也没有力气移动到门边。
电话响了,是盛倾尘。
疼得努力使出全身力气拿到手机,按了免提。
“……喂?”
只是这极其虚弱的一声,门外的盛倾尘意识到简雨然出事了。
顾不得什么了,他快速按了密码,冲了进来。
“简雨然,简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