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顷刻间流下来。
    “他……他……”
    于秘书似乎是猜到了简雨然想问什么。轻轻叹了口气,“盛总他,没事。一年之后就出来了。”
    不知道是怎么返回的七楼家里,只记得她的脚像是灌了铅般沉重。
    果然,这些天她的感觉是对的,总是没有看到他的任何影子,总是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原来,他真的出事了。要不是严重社恐,她应该有足够的勇气发出她给他的微信的。她应该可以和他说上几句话的。
    呆呆地望着那副她上完色的醉睡着的盛倾尘的素描画,简雨然轻轻抚过他那俊美的面庞,泪水不听话,像断了线的珠子径直滚落着……
    窗外,北风呼啸而过,毫不留情地裹挟着乱尘肆意摔打。
    这个非比寻常的心痛的冬夜,毫无睡意的简雨然装裱了这幅素描画,缓缓走到了卧室窗户旁侧的那副装饰画旁边。她想将盛倾尘的这幅画替换那副装饰画。
    踩上椅子,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副装饰画拿了下来。装饰画是屋主的,她不能损坏。
    装饰画很大,简雨然很是费了些力气。再回头时,却蓦然发现里面竟有一个暗格。半米见方的格子门。
    这是什么。
    万分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