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缎,细细号脉,沉吟片刻,又问苏杳:“公主可还头痛?”
苏杳看着这帮奇奇怪怪的人,心下惊骇,面上不动声色:“头痛得厉害,而且我不怎么记得事情了。”
男子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转过去对那圆脸丫头说:“秋雁姑娘,公主头部遭到重击,怕是淤血未尽,记忆丢失,微臣不敢妄下结论,还是好生歇养几日,观察之后,再下定论。”
摇头晃脑的叹了几口气,向苏杳行了一礼甩袖走了。
苏杳看向那圆脸丫头:“你叫秋雁?”
秋雁泪水涟涟,连忙答应:“是,奴婢是公主的贴身大丫鬟,身后这两个是春桃夏荷,也是贴身服侍公主的。”
“公主的命怎么这样苦,千里迢迢走这山路和亲就罢了,路上遇见土匪又将头磕了,现下丁点事情也记不起,这可叫我们做奴婢的怎么办?”
眼看着后面两个丫头也要哭起来,苏杳一阵心烦,皱皱眉,挥一挥手:“本公主身体不打紧,就是不记得事而已,这不是还没死吗,将养一阵也就好了,你们哭的我心烦。”
秋雁连忙把眼泪一收,心下欣喜,看来公主心智正常,并未被撞傻。
苏杳伸伸手,秋雁眼尖得赶紧递上一旁的茶水。
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