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玉佩太贵重?不......不是......一点也不贵重......还是因为......皇兄?”
苏杳声音像是在雨水里浸过,湿湿冷冷:“昨夜和你春风一度是自愿,给皇上侍寝,也是自愿。”
“燕昭,你没弄明白吗?......我这个人......”苏杳闭了闭眼,从嘴里挤出一个字来:“贱。”
“我和你看到的那些妃子没什么区别,不,我比那些妃子还要不择手段,我始终想要的,还是皇上的宠爱。”
“我是皇上的昭仪,有大好的年华和前途,你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调剂,我没必要为了你放弃皇上的恩宠。”
苏杳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说过这么多话,硬着头皮一股脑说下去,感觉自己心脏一下一下被人拧着疼,呼吸都要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