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作画而已，事实也证明，三公主您在作画方面很有天赋。”苏秦迷茫的看向苏杳：“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以前......一首曲子都没学过吗？比如说《乌夜啼》什么的？”明明是盛夏，苏杳却全身冰凉，想起淑妃当日种种不正常的行为来。
充满希冀的看向苏秦，也只得到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没有。”
她早就知道了，她也许什么都知道，但就算是知道了一切，她最终还是选择相信自己，护着自己。
苏杳停住脚步，遥遥望向淑妃的寝宫，接着蹲下来，埋头抱膝。
苏杳并没有哭，她只是突然觉得，加在自己身上的东西都太过沉重了，而现在，自己要将这些东西全都背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