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心塌地跟着娘娘了。”
“你是从奴婢出身的，自然最懂其中的艰辛，人都是将心比心的，你对人好些，别人也会好好对你。”
“当然，实在捂不热的心就算了，这种人不必讨好。”
冬雪认真的点头，一一记在心里。
苏杳看着对方还很稚嫩的脸庞，心里感叹，才十五岁呢，就要被卷入无尽的斗争中了，就算现在能保持本心，以后呢？日子还长着呢，谁也说不好啊。
苏杳突然冒出一句：“冬雪，你与皇上做的时候，什么感觉？”
“什么？做什么？”冬雪迷迷糊糊的，不明白苏杳什么意思。
苏杳突然笑了一下，周围的景物像是都在淡化，被苏杳这个笑容惊艳。
“没什么，当本宫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