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回不去,燕昭那边又出了事。
正要调兵前去函谷关支援,花椰国突然来犯,带了一队人和燕昭的兵打了起来,而且是那种时不时来骚扰的侵犯,似乎就是想拖住燕昭的兵,不让燕昭前去函谷关支援。
眼看函谷关要失守,但是燕昭又不敢轻易带兵离开靖江,万一只是调虎离山,可就因小失大了。
十五天后,函谷关告破,苏国大捷,一路南下,像是要往泉州来。
苏杳现在才体会到什么叫“与犯人无异”,当初燕德帝说这句话的时候真是没骗自己。
洗澡什么的暂且不提,苏杳被关进去的时候就只穿了亵衣,晚上有些冷不说,缩在地上睡觉蹭的身上脏兮兮的,一日三餐也没法保证,苏杳体内毒素深入,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之下也睡得天昏地暗,往往分不清白天黑夜,有的时候真的感觉自己要一睡不醒了。
现在苏杳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下,看着已然是晚上的外面,明月当空,皎皎其华。
“公主,我们该怎么办?”隔壁的袭人声音都有些有气无力,她不知道苏杳现在病情到底恶化到了哪一步,大部分时间对着苏杳说话对方都在昏睡。
苏杳没有说话,凝神看着外面圆盘似的月亮,心里茫然,难道自己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