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圆孔立刻留在了苏杳的指尖上,那小蛇慢悠悠的游回葫芦,南疆人将自己的指尖使劲挤了挤,从小孔中滴落黑色的血来。
黑色的血......怎么会?
显然是情况不乐观,南疆人凝神看了看挤出的血液,冲着燕昭又开始咕噜。
“燕昭,他们说什么啊?”苏杳听不懂他们的话,有些着急。
燕昭赶紧安抚道:“他们说可以治好的,不用着急。”
南疆人转过头来对燕昭说的是:“太晚了,如果现在治的话,只有三成把握,而且治疗过程异常痛苦,比刚刚的要惨痛十倍,怕是中途熬不过去就去了。”
另一个语气中带着惋惜:“燕国人,你仔细考虑考虑吧,不治,她还能好好活三个月,治了,说不定立刻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