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从善如流地接过耳坠,帮着她戴上。
萧澜一惊,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
鹿言笑了笑:“我帮你戴吧!你看起来很累。”
萧澜将另一条耳坠也递给了她。
“你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对么?”半晌,她突然轻轻问了句。
“谁?”
“林笑棠。”
“……”鹿言没说话,就当是默认。
她以为萧澜很害怕她知道她与林笑棠的关系,会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或者她会因此跟她解释就像当做诉说心事一般跟她说说两人以前的事,可她静了片刻却说……
“不过也无所谓了。”萧澜说:“你知道就知道吧。”
鹿言的手在萧澜的耳边顿了一下,带起一串银白色的流苏。
“痒。”萧澜缩了缩脖子。
鹿言愣愣地收回手,“不好意思。”过了会,她在她身旁坐下,“你几号走?”
“二十号。”
“买好票了?”
萧澜淡淡地:“嗯!”
“……”鹿言嗓子有点干渴,她开了瓶矿泉水给自己灌了一口。一开始没感觉,直到灌了第二口才发现,农夫山泉尝起来原来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