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钥匙,她在包里摸索着,最终摸到一个金灿灿的钥匙。
门被毫无压力地打开。
屋子里的光线阴暗得很,鹿言走后这间屋子里的灯又被萧澜换回阴暗的暖黄色,看起来暧昧又阴郁。
鹿言先是被这里面的环境吸引住了,而后又看到了立在落地窗前,穿着长款丝质睡袍的短发女人。
睡袍很长,遮住了萧澜的小腿,只露出精细的脚踝,脚踝上落了个紫色彼岸花,看起来妖艳又妩媚。
萧澜背对着她,听着她到来的声音淡淡然道:“你来了?”
“是。”
“……”
“你究竟要躲到什么时候?”鹿言嗓音颤抖的不像话,只感觉全身冰冷。
“不躲了。”
“什么?”鹿言仿佛没听清。
“我说不躲了。”萧澜这才慢慢转过身,看到了站在她面前,被雨淋得狼狈不堪的鹿言,她眸子里闪过一丝悲恸,鹿言在她的注视下冷的瑟瑟发抖。
“我想摆脱了,可以么?”
“……”
话音未落,鹿言只感觉萧澜的话如同十二月的冰,比淋这暴风雨更让她心寒。
“你,你说什么?”她阴下脸质问她。
女人淡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