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是骑虎难下,竟还不忘想着鹿言在她身下应该怎样怎样。明明自己躺在鹿言身下,脑子里还想着怎么欺弄她,怎么让她在自己的怀中流泪。
“你在想什么?”鹿言眯着眼,看透了她的想法。
“我……”
鹿言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一口咬住萧澜近在咫尺的嘴唇,铁锈味在口腔中散开,告示着鹿言这个特殊的癖好。鹿言向来不知柔情,更不懂如何去温柔的爱一个人,她只觉得爱应是占有,应是霸道,应是尝尽所有有关于她的滋味。
萧澜先是震惊,而后再慢慢地接纳她,与她缠绵悱恻。
鹿言皱紧了眉,尝着萧澜口中熟悉的味道,就知道她一定又吸了烟。但她没精神说她,她现在自己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唯一记得要干的事就是今晚先跟萧澜爽个一回,一觉醒来病魔什么的全都没了,管他谁天谁地。
欲色正燃,萧澜由最初的配合到后来的主动迎合,鹿言勾唇一笑,知道自己诱惑成功了。她随意勾了勾食指,萧澜白衬衫的扣子“嘶啦”一声断开,纽扣滚落在地上,表达着主人的兴奋与焦急。
萧澜抬头步步逼近,右手按住了鹿言的后脑勺,左手挽住她的腰,鹿言一个没站稳,被她按着滚到了对面的沙发床上,眨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