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尤清歌也更清楚,越轻易的谅解越虚假,不是没有谅解就是没有在意。
尤清歌伸手揉一下薛宁荔的脑袋:“晚安。”
“好,你也晚安。”
薛宁荔点头,笑容依然轻易挂起,对着尤清歌点头,然后合上房门也保持着弧度。
洗漱时宋词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薛宁荔!我们这次真的走运啦!”
宋词兴奋得忘却时间,声音几乎将天掀翻,意识到过高音量又低下来:“你知道吗?郑禹老师,那个很厉害的编剧,说想和你和尤清歌合作!”
郑禹老师?!
嗯?!
那位只写be虐生虐死的知名编剧,从以前“没有一个人能笑着走出电影院”到“一星期都心如刀割”的成就闻名业内,只是比较低产,有三年磨一部戏的经历。
不过后来也大爆特爆了。
多少人排着队送礼都得不到的机会忽然从天而降落到自己身上,薛宁荔被砸得头昏脑涨。
做人,凡事都要先问问自己配不配。
她配吗?
薛宁荔思索一番,觉得自己好像怎么都不配的,小心翼翼反问:“这……会不会是找错人了?”
大编剧怎么会想和她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