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就是到了凌晨,她被开门的声响吵醒了。
    太宰摸了摸旁边的床,还是冰凉的。顶着一跳一跳的太阳穴,她在朦朦胧胧间看到了一个靠近的人影,“……中也?”
    不知怎么,她浑身软弱酸软,就连声音听起来都是有气无力的。
    “嗯。”中也刻意压低了声音,然后脱下了大衣。
    “不开灯?”
    “不开了。”中也快速换好了睡衣,也没再去洗漱,直接躺在了床上。被子被掀开的时候还跑散了一点热气,进了不少的凉气。
    太宰更觉得不舒服了。
    按理说,六月下旬时候的温度应该已经很高了,即使是在凌晨,寻常人也只会觉得凉爽舒适,是决计不可能感觉到冷的。
    习惯性地把太宰扒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这一抱中也才发现出了问题,太宰整个人都烫的,他摸了摸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的迹象。
    昏昏沉沉之间,太宰又被屋子里零碎的说话声给闹醒了,她下意识地转个身想看看是怎么了,然而下一秒就被人按住了,“别动,你还吊着水呢!”
    吊水?
    这不说还好,一说太宰又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因为出了不少的汗,身上也是黏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