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宵只有午餐肉。”
明璎见她把肉糜往自己的食盆里拨,忙跳下床,蹲下来乖乖等。
“气消了?”傅安钰问。
明璎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等她退后,就上前吃起夜宵。
她觉得自己挺丢狐的,哭着哭着竟然还能趴在浴缸里睡着,着实心大。
不过说起来傅安钰也是奇怪,这回明明发现她逃跑,为什么没有把她关进铁笼里,反而还给她洗爪子和准备夜宵?
傅安钰的反应越是平静,明璎越是害怕。等填饱肚子,她伸爪扒拉傅安钰的拖鞋,试探着问:“你之前承诺的事……还作数吗?”
“什么事?”傅安钰问。
“就是……让我在卧室和浴室以外的地方活动……”对上她的目光,明璎不禁折起耳朵,怯怯地提醒。
她记得很清楚,得以自由活动的前提是——表现好。
可她却在第七日的晚上出逃了,还差点逃跑成功,被捉回来时,又和傅安钰闹情绪,也不知道傅安钰此刻会怎么想。
“作数。”谁知傅安钰一口应下。
反而是明璎吃了一惊:“诶?可我昨晚……”
“我理解你为什么想逃。”傅安钰截住话,“昨晚的事,已经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