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着脸回复:“没有别的人选。但她是明璎的姐姐,是保守的古人,请你务必对她放尊重点。”
傅安钰还记得上大学时,文学社团里经常有人称呼何澈为“狐媚子”,男女都有。
那不是什么好词,但傅安钰在被何澈撩过之后,倒是明白为什么她会被冠以这个称呼。
她像极了人形的狐狸,长得美,又喜欢用亲昵的话语和动作勾人,直到现在也是这样。
何澈上学期间并不受欢迎,其一是因为她的自来熟和“处处撩”,其二,是她的性取向。
社团里甚至传过这么一句话:何狐狸只勾女人,不勾男。
何澈没有回复,也许是去忙了。
傅安钰也收起手机,拉上窗帘,坐在床沿,陪着仍在昏睡的明璎。
谁知她还没坐几分钟,手机就显示胡修礼打来了电话。
傅安钰只得起身再次走到窗边,接了电话:“璎璎睡了,有事长话短说。”
“行,我就是想跟你说水底那条蛟妖的事。”胡修礼说。
傅安钰嘴上耐心地应着,心里却很焦躁。
她现在不想管什么蛟,只担心小狐狸醒来还要哭,担心她会难过,会每晚都做噩梦。
“上边查到山庄的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