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兄,请不吝指教。”
侯希白一鞠到地,然后用一种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恭敬态度期待李怜花的发言。
“可惜流于表面,肤浅不实。”
李怜花一开口,侯希白差点没有摔倒。
他从来不会在画功上面有任何一丝的不自信,尤其是画美人,这可是他最为拿手的东西,可是却让李怜花谈得一文不值,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李兄请明言。”
要是别人那可能就会马上翻脸,可是侯希白他的心胸还是比较广阔,气量容人,又道。
“美人如花隔云端。”
李怜花故作一本正经地道:“美人千娇百颜,动人之处在于其欢笑嗔怒,在于其精灵百变,在于其性子洒意使然,怎可用一纸一画来局限地代表一个巧笑如嫣怨情如泪形如新月神如清风的美人呢?你每画下一个美人,便认定了这个美人必然以你扇中最美,否则你也不会将她画上,可是她原来却是灵秀百变,时而歌,时而舞,时而嗔,时而喜,百变无定也!”
“美人不会因为你笔下画上去之后而永远保持春风笑颜。”
徐子陵一看侯希白听得有点冒汗,不由更是大力忽悠他道:“美人不会因为你笔下画上去之后而永远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