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机轻薄,兀自垂手低头,微颤的湿热吐息都喷在她起伏惊人的深壑中。婠婠咬牙忍着乳上的异样,颤声道:“你……你来吧,婠儿忍得住”尽管是魔门中人,但一旦亲口说出这样冶荡的话语,仍不禁又羞又窘,几乎晕厥过去。
李怜花却无法多做停留。啃吻她修长白皙的粉颈、线条柔媚的锁骨,吮着她饱满甜腻的樱唇,恣意揉搓那双沁着香汗的胸脯,掐束着她毫无余赘的盈握纤腰,还有她那难以言喻的清幽体香……这些,都无法使他多停留片刻。
“我……我要妳,婠儿!把腿张开……”
他哑着嗓子啮咬着她,如兽食人:“……让我进去!”
但是婠婠尽管情欲勃发,却没有听从李怜花的安排,李怜花已经完全无法控制野火延烧般的欲念,捉住一只姣美巧致的脚踝,把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她雪白粉嫩的两腿之间,沾满了腻润的汁水,蝶翼般覆在玉股间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胀成粉橘色的腴润仅比一只熟枣略大,当中一道晶亮的湿濡蜜裂,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婠婠娇弱地攀着他的脖颈,双腿顺着他的腰身挤入,大大分了开来。
婠婠无助颤抖着,李怜花的狂野撩起她的情欲。
婠婠搂着李怜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