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离开了?
司景遇等了许久,见她还没有解释的意思,眉峰一拢,“没有话说?”
“没……不,有!”叶茴安挺直腰板,“少爷,我,那个……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没有第一时间联系您!”
结果,提起那次事件,司景遇周身气息更冷了。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手背青筋凸起,这还是他二十七年来,第一次被人放鸽子。
该死的女人!
叶茴安飞快缩起脖子,“少爷,我……我……”
“你什么。”
“我……”咬了下下唇,那四个字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突然,车子急速停了下来。
深邃目光落向她,一手搭着她身后的椅背,一手搁在方向盘上,“你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