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摄像机记录下来了,随之被记录下来的还有他慢慢转向墙面的脸,而他的腿还没有放下来。
安世焕从横着开了个一字马,变成了竖着开了个一字马,脸埋在了那只立在墙边的腿上,活生生一副鸵鸟样,顾得了头顾不了尾,好像把头埋起来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一样。
安世焕:哈哈,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走上电梯的演员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小孩了,在电梯里行为艺术也就罢了,怎么还cospy鸵鸟呢?演员们互相使了个眼色,齐刷刷地往安世焕所在的方向退了一步。
安世焕感受到了这群人正在努力往他身上压,他也没办法反抗,只能往前挺着他那挺翘的屁股把自己往更身处压,他往里,演员们也往里,最后安世焕是在没办法,不动了。
再往里,他的终身幸福就可能因为不过血而入土了,谁知道电梯里的方便扶手正好能卡在他的关键部位?主要是他也从来没在电梯里一字马,没试过他怎么知道?
等到了演员们该下楼的楼层,安世焕才稍微轻松一点,然后马上把自己的腿从墙上拿了下来,还顺带这往后蹿了一步。
“是隐藏摄像机~”安世焕知道他们接下来要说什么,但这种尴尬的感觉着实让他没办法回应,机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