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也消了,只是眼皮上的红印,怎么也消不下去。
“颜色不深,不是胎记那种颜色,这么淡的红可以用底妆盖一盖。”化妆师附身凑近仔细看了看安世焕的眼睛,皮肤已经完全长好了,那就能上妆,实在不行就把粉底盖厚点嘛。
实在不行他们还有遮瑕不是?
“我们焕儿终于要重见光明了。”郑号锡坐在带滑轮的凳子上,双脚扑腾着滑到了安世焕的身后,抬起一只手摩挲了一下安世焕的脖子。
“哥说得我好想之前失明了一样。”安世焕正在化妆,要不是他在镜子里看到凑过来的郑号锡,可能他就不会老老实实地坐在这了,眼线液可能会从眼尾画到颧骨上去。
“之前在外面不是一只眼睛看不见嘛,怎么样?还习惯吗?”
“当然习惯,前几天在公司我都是摘了眼罩的,也没撞到人。”在外戴眼罩,但在公司和家里,安世焕还是很不喜欢眼罩这个东西的,一只眼睛看不出远近,他想喝水,但总是抓空。
“对了,这是打歌的最后一周了吧?我们是不是要开始准备年末的舞台了?”
郑号锡不太清楚自己的行程,所以听见安世焕问行程的时候,郑号锡直接把问题抛给了他们经纪人,他不懂行程表,但宋浩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