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她虽然说不上在意,但被说多了,积攒了些微不悦。
她在一边喝闷酒,江云烟转了风向,说到和暮月买房的事。
她俩从大学到现在谈的时间不短了,开始筹划正事了。
她们的话语有一阵没一阵飘进时砾耳里,大意是愁着不能写两个人名字,因为江云烟不打算对家里出柜。
五个人在台球室聚到十点回家。
白星在等电视剧最后半集,规规矩矩坐在沙发,广告时间长且天天反复,广告词她都背会了,嘴里跟着嘟哝。
腿上放着一只抱枕,双手放在上面,是个端正看电视的乖宝宝。听见门外传来声响,立刻扭头,穿拖鞋到玄关。
时砾一开门见她在这儿略一怔,进来换鞋。
白星字正腔圆道:“你回来啦。”
“嗯。”时砾情绪不高,掠过她往里走,包包外套挂房间。
这人不理白星,她便回去看电视。
时砾是那种酒气不会上脸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疲惫,其它和出门时没差。从房间出来,素衣单薄站在后面纳了眼电视内容。
白星扭尽了脖子看她,发觉她其实稍微不同。
“你喝酒了?”
时砾低眼:“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