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时候开始?”
“过几个小时吧。”
“啊?怎么会突然生病呢。”
“这要问你了。”
白星不明:“与我什么相干?”
昨晚的事纵然不全是白星的责任,但她绝对脱不离关系。
时砾抱怨道:“你把我丢在沙发,好歹帮我盖一下被子,吹吹头发。”
白星理直气壮:“你又没说,我哪知道。”
时砾撇撇嘴。捏着感冒药转身出去,用过早餐才服下。
要不是休假,现在她得带病带伤上班。
吃了药回房间窝着,免得病起来不方便。
可能是体质问题,时砾人长得高但瘦如柴,一米七几,体重一百多一点,风大一点能把她腰杆吹折。不爱锻炼,偏要独居,几乎每次生病都一个人应付。
奇怪的是,她这次没有锁门,默许白星跟着进去,如果有必要可以使唤一下。
小小人间侦察员今天终于有了餐桌以外的事情可以考察了,默默趴在床边留意病情变化。
时砾先开始打喷嚏流鼻涕,然后鼻塞,脸上涨起病态的红。那些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还有体温上升,头痛,浑身乏力。
同时遭受这么多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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