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觉不出无形的较量,笑意浅浅问时砾:“你要玩吗?”
时砾五岁以后就不玩这些了,不以为意。
这个人毫无童趣,接触了钢琴便一味沉迷,任何玩具游戏都不喜欢,时信多嫌她不调皮,闯祸叫家长的机会一次都不给,哪有这样无聊的小孩。
一包鱼食不多,白星每次就拈一点点,这要玩到猴年马月?
时砾就着她的手抓了一大把,如同仙女恩泽大地随手撒入鱼池。
这边伙食好,锦鲤蜂涌而至,小朋友那边所剩无几。
这么热闹,白星拍手称好。
开心的只有她,不远处的小男孩哭得好大声。
无知的白星寻声望去,散发着绿茶的清香:“他怎么哭了呀?”
时砾不关心别人,撒饲料如同在伤口撒盐,“你玩你的。”
这是鱼儿们的选择,与她们无关,带着小男孩的爸妈往这边几个眼神,到底没说什么,好声哄孩子。
一般情况,哭就是不开心吧。
白星低头望鱼食,和水里簇拥的鱼群沉思了须臾。
随后又抓了一把鱼食,稍显犹豫丢到小男孩那边去,旋即锦鲤回到他跟前。
“快看,鱼儿又来了,别哭了啊。”男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