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星的疑问太多,凌听想等时砾洗漱出来好好问一下。
结果时砾出来问她怎么不吹头发,说家里有两个,在客房杂物柜里。紧接着借口说自己也要吹,头发干了马上睡,回房关门落锁动作很溜很迅速。
凌听心思缜密,说太多指定引起她的怀疑,时砾少说为妙,间断她跟白星接触是最好的安排,如果顺便让她死心就更好了。
时砾扶着门把立了几秒,默然到床边坐下吹头发。
房内亮着暖黄床头灯,以本体休息的球球不动声色窥视她。
那人背对着,纤长五指撩动乌黑的头发,尾轻拂锁骨。
风声持续几分钟,随后倚坐床头看书,不知是书不好还是她没心思,没翻一页就撂下了,熄灯滑进被子睡觉。
这种场景,白星化形前每天见,不同的少了脱衣服的步骤。
嗯,时砾裸|睡确实早被看光光了,现在不脱了,睡衣纽扣扣到脖子,捂的严严实实。
小球不是色球,她猜测是天气转凉的原因,时砾容易生病。
说到不舒服,白星多少习惯在松软的床睡觉,陶盆太小,根系撑着盆壁很不舒适,而且土壤里几乎没有营养了,嫌弃嫌弃。
那个人类根本不懂植物养护,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