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能有其它原因吗,一个人解决欲望用得上一箱?不是两个人还能是什么。
顿时,凌听失去所有希望。
不管喜欢多久,再怎么努力,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连那种关系都轮不到。
宛如一首曲子,投入再多感情,听者无意,弹得再好无法感动别人。
道理凌听都懂,一直都懂,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止住。
她神情哀伤跌坐在床上,眼泪夺框而出,呆着愣着,几乎听了秋风一夜萧瑟。
天微亮,疲惫得卧倒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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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遭抢光被子的时砾冷醒。
旁边的白星裹着被子身体弯曲像条毛毛虫,枕头不枕用来抱,屁股撅得把人怼到床边一动翻下床的程度。
时砾是真心服她。
晚上强行爬床抢被,早上也不放过,她到底是什么磨人的妖精。
时砾没睡饱神智不清,使不上力气与她斗争,破罐破摔绕到白星另一侧去睡,那边位置多。
白星面朝这边,时砾也用背怼她。
清早也是冷,夺走白星怀里的枕头让她松一松手,万分艰难抢到被子,暖暖身体。
时砾高挑的眉紧蹙,刚闭眼准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