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知道……”凌听哭得难以呼吸,喉咙梗着,竭力调整才能说出话。
“可是在我的记忆里,你总是那么鲜活明艳,参与了我的成长, 拥有许多共同回忆,你每次笑时眼里的光都会在我心里明亮,我真的很喜欢你。”
凌听有点失控,在身后自言:“虽然如此,其实我很后悔没忍住跟你表白,我以为我足够冷静,可是心里的感情一旦发芽便不能困住,越是压抑越在心里野蛮滋长,无论做什么都藏不住,所以活该不能再以好友身份自居。”
那些话白星也静静地听着,大概听懂了。
她们都喜欢琴,因此成为好朋友,但是时砾一心只喜欢琴,别无其他,而凌听,喜欢琴也喜欢她。
正如昨晚时砾说的,感情是互相的,凌听再怎么伤心哭泣,也交不出自己满心的感情。”
时砾:“对不起。”
凌听:“你没错,只是……我真的很难过。”
时砾扶着草莓小花盆边缘没有其它动作,安静地眺望远处明暗的灯光或星辰,肩膀让凌听靠着。她拒绝的态度坚硬,心却是温软的。
安静充斥着阳台,思考如何接受现实,过了很久,她们都有所释然。
时砾有一个问题想问凌听:“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