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过来,闹钟在隔壁房间超大声呱呱叫,尽管如此,也永远闹不醒它的主人。
被扰了清梦的时砾痛苦地仰起头,闭着眼推搡旁边那只猪,嗓音低沉道:“起床,关你的闹钟。”
白星没醒。
清晨空气凌冽,时砾不愿离开被窝,没好气地扯过被子蒙住头,连白星一起盖住。
直到被窝里空气稀薄,白星后知后觉苏醒。
眼皮撩开一条线,入眼的是一片昏暗,可是时砾的脸就在眼前,不像之前两次醒来就看见一堵后背。
白星迷迷瞪瞪呆了好多秒,等身体恢复感知,才察觉时砾一个手放在自己身上。
不对,白星看见属于自己的四条手脚全挂她身上。
奇怪,怎么会这样?
白星对于她们怎么抱在一块的事浑然不知,但实在太暖和了,她一点缩手的想法都没有,初醒的翠色眸子描摹面前的轮廓。
眉头微蹙,眼细长上扬,薄唇紧抿,细碎的发丝贴着脸侧和脖子。这么近的距离,像电视剧的特写镜头,白星无声观察时砾。
对面房间的闹钟消停片刻又叫起来,时砾无奈睁眼,不虞对上了一抹清澈。
偷看被现场抓包,白星丝毫不慌,反而时砾不明显地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