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舍去自我的意识是大义还是……爱?
白星不明白。
她在本子空白处写下时砾二字,手撑脸,笔戳脸蛋苦思冥想,不明所以在名字旁边一笔一划写了个‘爱’,却又打上问号。
人类真是复杂,怪不得各界生灵选择到人间历练。
可惜幻乐不用手机,白星现在就想向老师请教。
因为想不通,白星把问题留下,本子收起来。
正好时砾洗完澡推门进来,见她闲坐无事,让她也快去洗。
时砾身上散发着轻微的酒气,开始困了,等白星过了一遍水回来,那人已经侧身而卧。
灯未熄,白星放轻动作转身关门,爬到床上去。没想被子掀开,同时让人张开了眼睛。
“你还没睡着啊?”白星不再蹑手蹑脚,用正常音量言语。
时砾睫毛轻扇,“嗯”声。
白星坐进被窝,发现床不暖,正想问是不是没开水暖,便听见解释:“我热,可以不开吗。”
说着她拨开身上的被子,低敞衣领露出的风光尤为吸睛,她不是丰腴的类型,微隆之处与骨感恰到好处,不至于枯涩,特有一种线条美感。
自上一次喝醉,她每次穿衣捂到脖子。
果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