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后面那一撮长发快翘到天上去了, 时砾也不知道给她按住,她是纵容白星散发茶香?
“我都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了。”时砾语气分外宠溺对白星解释。
讲道理,就算她记得也肯定不提谁更漂亮, 低情商才会在喜欢的人面前评判他人容貌。
这母单花真的是第一次谈恋爱吗?她还挺会的呀。
小伙伴们忽然没那么想一桌打牌了。
其实白星有些在意时砾心里觉得谁漂亮,但她打牌好忙, 不得空去研究自己的心情。
赌钱也是搞钱,小球子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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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许敬珩的兄弟姐妹有围坐茶局, 也有玩纸牌消遣, 他们的孩子跟时砾相仿,带来几个孙子孙女。
姑婶嫂子正陪时信说话。
她们无一不为时信的病担忧, 嗑着瓜子打听化疗效果怎么样,鼓励她别灰心, 相识的人之中某个谁谁也得过这病,现在康复了。
时信态度咸淡适宜,未有过多诉苦表现负面情绪,只是相比以前的开朗明媚, 多了几分素淡的柔雅。
她病也是个病西施, 容颜依旧令人生羡, 叫人垂怜。
过年芳姨放假,家里没人打扫做饭,许敬珩提前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