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不吭一声。
时砾还好, 尽量调整心态去上班, 虽然很难,却也由着重回生活轨道的意识。
而用情至深的许敬珩一蹶不振,意志消沉,接受不了刻着许多回忆的主卧,自那日起搬去窄小的客房作息。
他状态很差,日夜颠倒吃不定时,白星跟时砾没有搬回去的打算,应该会在家住很久。
那边房子空着, 时砾说下次休假回去检查一下,估计要打扫一番。
今天下班阴雨路滑,路上堵得放眼望去全是红彤彤的车尾灯,雨刷在前窗左右摆动。
春末白昼渐长,可到家天黑了,芳姨做好的饭菜无人问津,许敬珩作息不规律,时砾会疏解劝导他,即使不擅长表达,也尽量不让他一个人沉溺悲恸。
人的情感有时真的不相通,就算是父女,他们与时信的经历和情感也不一样,时砾连带着自己那份,去包含理解他失去爱人致使的堕落。
只是她也不好受,每天吃的跟白星一样少,仙灵可以不吃东西,她一个成年人吃那么少对身体不好。
白星的‘无情’在这时候比较有用,情淡不易被情绪绑架,她充当开解角色,否则再不吃饭就瘦成电线杆了,这个家也要瓦解了。
家里空旷静谧,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