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那么介意与在意。
真惹她难过时砾慌了,跟进去房间抱着花盆柔声道歉:“我错了,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草莓盆里传出呜呜的哭声。
“出来说话好不好?”时砾指腹轻抚圆润白色毛球。
没想羽状刺炸了起来,但它根本不扎手,时砾唉了声给她抚平,正经说道:“我们在一起之前我也这样给人上课,以前你来听课不是知道么,日常生活与人偶有接触在所难免,那是为了赚钱。”
呜咽声止住,却听不见话音。
以前白星没有在意也没有心意,所以那时候不生气,现在不一样,她在意时砾很多很多。
时砾自然能理解她的心意,把花盆端在手心,抱出去客厅坐着继续哄:“你要真不喜欢,那我上完现有的课以后不带学生了?”
这人间里不是男人就是女人,有时候朋友也会挽手搭肩,重要的是思想端正。
白星知道时砾对学生除了教育责任根本没有多余的想法,不开心是因为想要一份肯定,时砾那样逗她肯定生气。
然而她一道歉,白星立时相信了,她赚钱养家自己也占了一小部分呢。
球球的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几分钟功夫,她又幻城人形,面对面坐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