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血肉撕裂的声音伴随着一蓬炸开的血花更加响亮。我撕开裙摆,缠住大腿上被伏黑甚尔捅了个对穿的血窟窿狠狠瞪着他。
从地上一个翻身就起来的天予暴君看起来一就像是刚才进来的样子耷拉着眼皮打不起精神似的,刻着刀疤的唇角翘起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除却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以外,他几乎完全没有受伤。
“好险,”伏黑甚尔揉着脖子漫不经心地说,“被你锁住那就麻烦了。你也不像是资料上说的那样只是个平平无奇的二级咒术师嘛。早知道应该也给你制定一个专门的作战计划,也省的在现在浪费这么多时间。”
他又嘀咕着活动了一下抓着一柄奇形怪状咒具的手,像是在苦恼一样:“果然好久没有动手了,还是欠缺些手感啊……从六眼身上找回来的那点还不够用……”
我面无表情地绞紧缠在腿上的布条。肾上腺素的激增让我的大脑屏蔽了对疼痛的感知,因此即便我的腿被捅了个对穿,实际上我也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痛苦。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夏油杰没有趁着刚才的机会离开。
“夏、快走啊!”
我囫囵把脱口而出未说完的话重新咽了,死死抓住伏黑甚尔险些一刀刺穿我腹部的手腕用力一拧,抬肘朝他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