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由内自外地腐败,最后大概率也不会被送入殡仪馆。
    他们咒术师的尸体一般来说是不会被随意送去安葬,最大的概率,就是被封存起来,存放到不知道哪里的隐蔽地方剥下尸体上的术式继续用以研究。
    这就是他们身为咒术师从生到死的一辈子。
    这就是她在咒高专学的东西,这也是她今后在咒高专需要做的事情。
    将那些还能找的回来的尸体处理干净,尽量缝补整齐,整理好遗容然后检测出死因,最后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把他们身上的术式整个剥离下来封存起来,交由给上头那些人,好让后来的咒术师们能够继续钻研。
    这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从入学开始,她就已经在学着这么做了。
    咒术师的死亡率很高,因此她并不缺尸体练手,即便现在才高二,但她早就已经能够独当一面,自己处理尸体了。
    但这次是不一样的。
    躺在解剖台上的不是陌生的咒术师,而是她最熟悉的人之一。
    是她伤痕累累的挚友。
    家入硝子抬手想抚摸一下二宫杏的脸颊,隔着乳胶手套的触碰仿佛就像是在抚摸从冰箱中刚拿出来的柿子,皮肉柔软的似乎随时都会破裂,但是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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