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才能想起这件事情,现在的我们可是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
    “这样啊……”我摸了摸额头上的瘢痕,圆的像一枚硬币:“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这就不知道了,”莫德雷德帮我把左手擦了下收起手帕,“不过总归是能好起来的。你还要和它玩吗?现在可没有什么能够喂马的东西,这里我留下了自己的气息,野兽姑且是不敢靠近的,也没有什么人会来到这种深山老林里面,放着这匹马一个在这里也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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