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乙骨。”我摩挲着他的脸颊,他像是被人抚摸着脑袋的小狗一样不自觉歪了歪头,将自己的脸贴在我的手中,垂眉敛目,温驯的不成样子。
“我们感到有意义的生活都是从高专开始、从认识现在的同学开始的。”
“所以不需要这么早就把所有精力放在工作上,就算是在高专里面,这样的悠闲生活也没几年好过,稍微放松一点吧,忧太,”我说,“不会有人离开你的,不需要这么拼命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我们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至少在进入高专之前都是这个样子。
只是和五条他们两个粘人的家伙相处下来我现在差不多基本上已经痊愈了,但是刚进入高专没多久的乙骨忧太还没有到这种程度。
但是没关系,有同伴的存在,这样的不安全感终归是能痊愈的。
我虽然取代不了他的同级生给予他的安全感,但是在这种条件下姑且还是能当个代餐的——雏鸟情节也确实有点,但是高专的每一届学生都对自己的同学有一点雏鸟情节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我们都是相依为命的交情。倒不如说,对自己的同学没什么感情的才是比较奇怪的存在。
啊,耳朵红了。
藏在黑发中隐约只露出一点的轮廓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