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但是作为咒术师,随便打探另一个咒术师的咒术是非常失礼的事情,因此我也没有多问,转移开话题说:“等下在车上要睡一会儿吗?去莫德雷德那里还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呢,能多休息一会儿就多休息一会儿吧。”
    虽然乙骨是拒绝了的,但是他的身体非常耿直的车身的轻微摇晃之中垂着脑袋沉沉陷入了睡意之中。
    我正在看接下来这段时间的商单安排,就感觉肩头一沉,乙骨被车转弯的颠簸晃得身子一歪倒在了我身上,眼看皱着眉朦朦胧胧撑起眼皮要清醒过来的样子,我又伸手按住了他的眼睛挡住了他的视线。
    “睡吧,”我心想正在长身体的年龄还一直睡眠不足这也太惨了,因此也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嗓音,扶了扶他的脑袋让他可以枕的更舒服一些低声安抚,“等到了目的地后我会叫你的。”
    他迷迷糊糊地似乎应了一声,又沉沉睡了过去,呼吸绵长而又均匀,至少意味着这样短暂的睡眠质量还不错。
    我不动如山地继续看着手中的资料,甚至因为历史遗留问题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他的鬓发,意识到靠在我身上的不是五条之后才恍然收回手,视线落到了他左手无名指上戴着的那枚银色指环。
    因为“爱”诅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