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怒视他,但被他绕过莫德雷德按在脑袋上用力揉搓了两下,要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绝对把他手撅了。
    “你是隔壁禅院家五毒俱全的不成器儿子!和我二宫杏有什么关系!”
    伏黑甚尔相当漠然地无视了我的说辞,从容地和主持人解释:“我们关系不太好,主要是因为以前我剪了她辫子,所以她一直记恨我到现在。”
    我当时就尖叫了。
    “你剪的是我养了十七年的辫(脑)子(袋)!”说到这件事情我就想给伏黑甚尔脑袋开个瓢:“你居然还好意思说这件事!我今天非把你——唔唔唔唔!!!”
    莫德雷德一把捂住我的嘴把我按回沙发上,非常镇定地和主持人解释:“……就是这种不好法。”
    “但是剪了女孩子养了十多年的辫子确实很遭人恨呢,伏黑先生。”日谷先生说:“不管怎么样做这种事情都很过分啊。”
    “说起来那个时候也是个误会,”伏黑甚尔淡然自若地给自己编人设,“虽然是表兄妹,但实际上我们两个在那之前也基本上没见过面——大家应该也有这种亲戚的吧,所以当时我是认错人了才把她辫子给剪了的。”
    我愤怒地拍着莫德雷德的腿表示抗议。
    大概是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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