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五条悟强制政教分离后,你们做事就越来越大胆了,夜蛾。”
乐岩寺显然对他们两个的态度非常不满意,抬起松弛的眼皮朝他看过去,目光如刀直勾勾地扎在夜蛾身上,但是却也并没有多说些什么:“你最好好自为之。那种披着人皮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东西,也应该早点祓除才对。”
“我相信悟的判断。”夜蛾正道只是说:“他不会失误的。”
“那又如何,”乐岩寺只是冷漠地说,“她死了十年,转而复生,难道还能和十年前的她一样吗?”
——但确实没有太大区别。
庵歌姬想。
“怎么了庵前辈?”
我还寻思怎么突然安静下来了,转头就看见庵前辈似乎正在走神。
“没什么,”她下意识地应了我一声,这才回过神来,“就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正常人都该觉得难以置信吧,”我忍不住吐槽,“五条那种仿佛我只是出门散个步回来的表现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正常人的范畴里面啊!”
提到五条的时候,庵前辈又露出了那种欲言又止的表情,看起来非常为难的样子。
我大概也能猜得出来她到底在为难些什么,肯定是五条那家伙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