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过段时间大概就能稳定了。”
“过段时间是多少时间?如果我不问你又不会说的吧?”他抬手用力弹了一下我的脑门,痛得我顿时对他饱以老拳结果被他抬手拦下。
“你这毛病是和谁学的?”
“非要找个责任人的话那就是七海。”
“嗯,看起来确实像是他的原因,我原谅你了。”
五条突然抬手杵了杵我,扬起下巴指了指路边的酒吧问我:“去吗?”
“你不是不喝酒吗?还是说你要去蹦迪?大白天吗?”
我忍不住冲他露出“你还好吗”的眼神,又被他勾住脖子揉了揉脑袋:“怎么,白天不可以吗?”
“你说了算,五条少爷,”我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只要不是我买单,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结果进去之后我才知道这里根本不是什么不是什么酒吧,实际上就是个地下赌场。
乌烟瘴气,烟熏火燎,纸醉金迷,并且和我们格格不入。
“大白天想蹦迪,你还好吗二宫同学?老师可不允许这种不正当的行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发生哦。”
这回换五条来揶揄我了。
“是伏黑甚尔会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