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清除这两个大威胁,甚至还滥用私权是他们两个得以存活至今,你简直执迷不悟、罪不可恕!”
“我也说了吧,”五条悟不耐烦地清了清耳朵,“杰去年就已经死了,我亲手杀的,之后一年活动的那个诅咒师以及在涉谷站引起事变的诅咒师,不过是个偷取他尸体凭依在他身上行动的家伙。在这件事情中与其追责于他,你们倒不如去追查那个诅咒师的来历。”
“相反我倒是想问问我你们,拥有那种可以替换身体的罕见术式,不管怎么说都该是有点痕迹留下来的吧,我倒想知道为什么你们都像是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物一样——还是说你们要告诉我,你们根本没空去关心有这种术式的咒术师?”
五条悟面对这种场景显得相当得心应手,显而易见这么些年里面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面对这种无力的审判了。
“当初对杏那枚掌握天命的骰子都这么垂涎欲滴的你们不可能对这种术式不感兴趣吧?从某种意义上
来说,这种术式都可以称得上是另类的长生不死了,我可不相信你们对此一点都不了解。这样我就很好奇了,为什么你们都表现的好像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少在那里狡辩,五条悟,”有人呵斥道,“这和涉谷的事件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