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至少那样我也不会阻拦他。”
五条悟一惯奉行“谁阴阳我我阴阳谁,没人阴阳我我也要阴阳两句”的准
则,再加上这么多年在咒术界无法无天惯了,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中,只是到底碍于自己的职责所以才来应付这些日子老头老太们车轱辘的问话。
——毕竟高专的其他人一部分分出去看守杰,一部分分出去照看杏,还有几个要保护唯一一个非战斗类咒术师硝子,再加上伤的伤死的死,也没多少人能来。
所以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来受苦了。
但这些日子下来,也差不多到他忍耐的极限了。
他直接拍拍屁股起身,在抬手的瞬间,并不宽敞的房间里面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而五条悟只是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抬手拉了拉眼罩下摆,然后才将双手拢到袖中说:“这件事还没完呢。与其关心这些有的没的,你们还是好好担心一下自己的小命吧。”
“你以为这样就能一笔带过夏油杰和二宫杏的罪过了吗?!他们必将受到审判!”
胆小的老头老太太们仗着自己不过是个投影,愤怒地冲五条悟的背影怒吼:“是他们造成了这场涉谷事变!不管夏油杰身体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都是夏油杰导致这么多人的伤